算不上银河最好那一批，但同类中的光芒之作地位基本坐实。老杜此次打光如此丰富，大量红蓝的碰撞以及柔光镜与黑夜的对比形成银河有史以来最迷幻的效果，冷暖色调仿佛林岭东与大卫雷奇附体，慢镜头又很像老吴，再过分一点也许就与舞台剧无甚分别。黎明与刘青云的兄弟情也许是港片中非常特别的一对，相爱很隐晦，相杀更明显，斗破苍穹最后还能依然心照不宣地共同去复仇，这脑回路十分清奇，但在各种小细节的铺垫下，整个故事虽然夸张但韵味无穷。中枪不死还没什么疼痛反应，流血坠楼还能爬上楼梯，一切不合理在双雄戏码面前似乎都变得不突兀。不同于老吴的双雄，老杜把更多笔墨放在双雄受伤落魄的日常生活与绝望心境，由此犯罪片变得如文艺片一般悠长婉转，斗破苍穹同时称赞结尾玻璃飞溅下的死亡之舞，死人开枪的创意魔幻但强调复仇轮回，在摄影与慢镜加持下简直美到爆炸。